残忍?慈悲?
这两年来,我已经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疑惑。一些工作岗位上必须做的决策,在我可以不那么理性的时间里,企图寻找心灵上的平衡。毕竟我也是一个凡人,近乎机械化的长时间的理性,是非常累的。偶尔,也会透露一些这种想法,想知道别人的看法,我想,肯定把这些人给吓坏了吧?人类永远都只想听见自己想听的,但我们常常都得扮演那个把别人的不切实际的希望捏碎的那个坏人。这好像不是一个医者应该做的事,所以偶尔也得趁有空时赶紧处理心里那抗议的声音。是的,我们常常很茅盾。现实苛刻的条件,常不允许优柔寡断的空隙,在说服别人之前,我们必须先相信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。看似残忍的慈悲,不能祈求全世界的谅解,我开始觉得这就是我们必须背负的使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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