Monday, July 18, 2011

问天。问地。问自己


该来的还是来了
只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
我知道不能逃避
自问已经尽力
或许这已超乎我的应对能力
这风浪何时才得以平息?
我的信心和意念能否支撑下去?
就连自己也不能确定

Sunday, July 17, 2011

如果我说 我累了
这世界是否会有空隙 让我喘气

如果我说 我想停了
时针它可会停止转动 让我躲避

如果我说 我受不了了
命运你会否大发慈悲 让我解脱

这是个何其苛刻的环境,没有人会在乎你是否不眠不休,没有人会理会你是否已尽心尽力,做得好是份内事,做错了每个细节都会被放大研讨。不顺心,我接受了,还来不及沉淀,就要步入下一个战区。工作表密得没有缝隙透气,那一天,走在医院的走廊上,心已累得很不愿意,但脑里那严厉的意识却警告我,如果让情绪和过去影响工作能力,对今天的病人是不公平的,于是再度封锁了那烦人的情绪,把自己带上战场,机械化地操作。这是我自愿选择的环境,凭什么埋怨?我不怨,但我能不能也喊累?这时间表能不能有个空间,让我释放情绪?

Thursday, July 14, 2011

你是器官捐献者?


为期两天的“器官捐献营”结束了,很累,但值得。一个生命结束了,在家属肝肠寸断的当下,要如何和他们讨论器官捐献的课题,实在太需要技巧了,但器官的功能也会随着时间的流失而衰退,我们是分秒必争,却又不能操之过急。我国人民对这个课题,能接受的程度还是有限的,因此这项工作变得更艰巨。在这个部门工作,和器官捐献扯不开关系,所以我们都知道这过程有多繁琐。由血液检验,接触家属,证明病人死亡,再安排手术,安抚家属。。。之前,一有合适的捐献者,大家都唉声叹气;但如果能明白这累人的工作,对那些有需要的病人存在着多大的意义,再累也值得。一个器官,可以让一个人重生;一个躯体,可以救几条人命?听起来好像挺伟大的,但如果你是那病人的家属,在你刚获知噩耗,悲痛欲绝的时候,有人问你,想从你至亲的身上割去那些有用的器官,你能保持冷静,认真思考吗?有些国家,采取的政策,是人民必须说明不愿捐献的意愿,才能免除捐献,但我国政府的政策并非如此,所以我真心佩服那些参与这些工作的人。在毫无获利的情况下,去面对家属的抗拒·不解,甚至斥骂,为的只是那些和自己没有关系,但天天期盼奇迹的病人。或许,不是所有医生都为了病人而工作,但至少有些人是,能看见一些生命之火死灰复燃,就是自己最大的收获。

Sunday, July 10, 2011

生日感想


这是个特别的日子,不是因为它原本是特别的,而是因为有人想要让它变得特别。
它是不知谁先开始定下的纪念日,但自从有记忆以来,人们总是这么庆祝的,所以它的存在变得理所当然了。
它不过是生命里的某一天,和其他日子一样,都应该受到同等的重视。
我感谢这纪念日的创始人,因为它让我们在庸碌的日子里,偶尔想起某个人,在记忆中被遗忘的角落里。
人与人之间的联系,如果需要借口,它就成了最好的理由。
今天是特别的,不是因为它充满了祝福,而是因为它让我和捎来祝福的人重新有了联系,哪怕就只一瞬间。

Saturday, July 09, 2011

基本要求

等你发现时间是贼了,它早已偷光你的选择。。。
不知不觉,已快一年了,一年前,曾经有过明确的目标,却遇上了一些障碍,计划被搁置了。一开始的决心,早已消失无踪,几度迷失。这是命运的安排?还是我自己的意志根本不堪一击?
怨天尤人,不如怨自己。然而,这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。塞翁失马,或许是冥冥中另有安排。
我总在荒废岁月,一直在探索,不敢对未来寄望些什么,因为前景,它还在迷雾中,时隐时现。
模糊,这是形容我的当下最贴切的词汇。想要什么?这怎么会变成一个让我不知所措的问题?是我不知道想要什么?还是我根本没有勇气去面对它为我设下的挑战?很惭愧,但不能否认,答案是后者。要入虎穴吗?我一再却步。还真希望这时候会有个人把我给推进去。犹豫,是因为缺乏自信,自信必须源自实力,而实力,是我最需要的武器。
如果这是上天在人生的这一个阶段,给我出的考题,我应该坦然面对,不再逃避。深入虎穴,未必定能夺得虎子,但不入虎穴,肯定不能。人生有着无限可能,我无法确定,这一刻的这个选择是对的,但如果连尝试的勇气都找不到,我真不知道自己该以什么态度去走接下来的路。